在夏天的尾巴,从太原到大同,从云冈到南六庄。
大同公开赛 & F3A世界杯
F3K
算下来应该是第二次报名F3K比赛。匆匆改好程序,整修好飞机,发现大多数人也都是这样——只不过只有自己的设备和飞机都是老古董。也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久违的心流状态。不知为何,做飞机的时间,是自己最容易进入心流状态的时候。
正式比赛也是重在参与。第一个起降就扔爆了伤痕累累的Arctus,也是意料之外。所幸后面几轮飞得都还算正常,Sword 7也相当给力。但策略不当,没有去停机坪上有气流的地方,也就离大部队越来越远。更何况发射高度差得太多,即使有气流也上不去。
不过,总算是没有陷入“尽全力输”的做事状态中去。在抛除对竞技体育结果的关注之后,心中也无太多波澜。毕竟,没有什么遗憾能比过去年9月的CUADC。
脑海中多了一条疑问:到底为了什么而飞呢?自己好像更喜欢的是设计制作飞机的过程,而非仅是飞行。但是想飞行原理、技术细节想得太多,就导致行动和经验慢半拍。
这问题一直伴随我回到家中。
不过,也搞明白了CUADC赛场上失控的原因——Frsky ACCST D16协议,100mw功率,15m高度飞出200m,RSSI就掉到45(警告值)左右,飞出250m左右就掉到35,接近失控。即使高一些,35m高度,也只能飞出500m左右。
飞行的一百种方式
F3A和F3C的比赛还是相当震撼的。特别是3A,航线拉得很开,飞得相当大气。不过飞机长得就没有动作那么优雅了,总有种带鱼的感觉。也能看到各种设计思路,外国选手偏爱双翼机,澳大利亚队的飞机带着几分像真机的味道;国内有不少单翼和1.5翼机。所有飞机都转向了电动共轴动力系统,不过声音还是很像四冲程油机。
3C的比赛人很少,直升机的难度比想像中还要高,特别是25日早还刮风下雨,风速约1.5m/s。
赛场的氛围相当好。按wch的话说,可谓是航模运动最好的时候,而且其他运动难像航模一样包容:所有人都能和顶级选手零距离接触,甚至同台竞技。
但是我心里仍觉得航模的可能性不只是由航协定义的,航模是所有人的航模。特别是现在航模竞赛重体育、轻科技,气动和结构还是上世纪的东西,缺乏研究,无所创新,也没有动力创新;多数人都只是买飞机,自己设计制作的人越来越少;整个运动越来越小众。自己心目中的比赛更像是CADC/CUADC的样子,相对开放,有设计、有制作、有飞行、有友谊。
受众和内容是很难平衡的一件事。
云冈石窟
23日还去看了云冈石窟。路上不太好走,大雨、积水、堵车。上山的路边没有排水渠,水在路上流成一条河。所幸上山后天晴了。
游人如织,摩肩接踵。
众人心中的佛到底是什么样的呢?从北魏的奔放,到唐代的流畅,辽金的清新隽逸,再到清朝的拙劣……不知北魏的工匠,看到现在的样子会是什么感觉。旅游团挤在佛像前,人们都在拍照,甚至伸出自拍杆,就差自己建全景图了。在第20窟前的空地上,人们都在照小红书上的攻略拍照,摆出夸张的姿势,给我一种把佛当成玩具的感觉。
佛很多,可我感觉佛像越来越孤独。
佛像的身子上都是清人糊油泥留下的眼。让我想起被ISIS炸毁的阿勒颇古迹。
泥水大作战
这次是开车去的。开着福美来,就想起普力马,想起CUADC……已经成为一个梗了。所有东西都是老的,车、飞机、遥控器,都是上了岁数的老玩意。
晚上开车,黑漆漆的乡道,两侧的树给我一种在定州的梦核感。很累,沾床就睡着。
25日下午,回家的路上,大雾弥漫,大雨瓢泼。云深不知处。